第50章 在禁闭室里床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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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以莫已经吃完了,他站起来,目光有意无意从夏霏的脸上扫过,夏霏觉得他目光如炬,她的心突然就慌了。

她隐隐感觉,她似乎不应该跟上官洪坐在一起。

唐以莫出去了,上官洪看着他的背影,问夏霏:“霏儿,队长是不是有意为难你?”

四年前,是他造成了夏霏和唐以莫的分手,他跟夏霏分手后,只知道夏霏一直没有交往男朋友,对唐以莫的情况却不了解,更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情人关系。

夏霏摇头:“怎么会?”

吃完饭,两个人匆匆走进大厅,队员们都到了,背诵了保密条例,欧靖宇正想带大家到训练场,唐以莫说话了:“方小云!”

“到!”夏霏在队尾应声而答。

“出列!”

“是!”

夏霏走到前面,唐以莫说:“昨天无故缺席,关禁闭三天,写五千字的检讨,带下去!”

夏霏呆住了!

上官洪也一脸不解,他以为夏霏昨天没有来是请假了,没想到她居然无故缺席!

莫一凡过来,说:“方小云,走吧!”

夏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努力忍着没有掉下来,低头跟在莫一凡身后默默走了出去。

在狭小黑暗的禁闭室里,夏霏坐在那张窄窄的单人床上,哭得泣不成声。

昨天她本来是要到训练场的,是唐以莫说她不用来,还缠着她做了几次爱,结果现在却关她的禁闭!

这人倒底是什么物种,在床上跟她像夫妻,在他的住处还让她穿情趣内衣,吃饭的时候他的手都不老实,今天一穿上那身皮,就翻脸不认人了!

夏霏哭了很久,一个人关在这里,也没有人来安慰她,直哭得两眼红肿。

中午有人从禁闭室上方的一个小洞里送了饭菜进来,她端过来扔在旁边的小桌子上,就坐在床上发呆去了。

下午气温突然下降了,夏霏觉得外面好象在下雪,床上又硬又冷,只有一床棉被,也没有暖气,她越坐越冷,然后就爬到床上,把棉被裹在身上了。

晚饭她也不吃,就躺在床上发呆。

她什么也不愿意想,但却有许多想法自己钻进来,她觉得唐以莫是有意报复她,是为她跟王初豪订婚的后续惩罚。

要不然,就是看她跟上官洪坐一桌吃饭,他生气了,所以公报私仇关她的禁闭。

这男人表面上看着霸道大气,结果居然这么小心眼。

夏霏只能在心里恨恨地说:“小气鬼!幸好没嫁你,幸好没嫁你!”

现在她最想的人是奶奶,这么多年来,奶奶是最舍不得让她受委屈的人,她怕奶奶伤心,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不告诉奶奶,奶奶不知道这半年来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,更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。

如果奶奶知道这么冷的天她被关在这黑屋里受罪,她老人家一定会伤心痛哭!

禁闭室上方有一个小小的窗口,不时有几点雪花飘进来,窗口的光线越来越暗,当屋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,夏霏知道天已经完全黑了。

有十点过了吧,队友们应该训练结束了,都回宿舍睡觉了,可怜她还孤孤单单关在这黑屋里受罪!

这里这么冷,今天晚上可怎么睡得着?

唉,这都是小时候认识那个野小子带来的不幸啊!

夏霏正在自怨自艾,禁闭室的门突然打开了。

夏霏睁开眼睛,外面的路灯光透过来,她看见是唐以莫,强劲的北风夹杂着雪花跟在他的身后直扑进来。

她闭上眼睛,扭头冲着里面躺着,不想看见这个小气包男人。

门关上了,屋里重新陷入了黑暗中,夏霏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来到了床前。

有电筒光照在她脸上,她没有睁开眼睛,在心里冷笑,唐以莫,你是想来看看我夏霏有多可怜是吗?

电筒光灭了,然后,她听见他居然上了床,还听见他在脱衣服!

夏霏的心里愤怒起来,他又想干吗?都把她弄到这地方来受罪了,难道还想再用床事惩罚她?

他的手伸进棉被里,一颗一颗地解掉夏霏的扣子,然后把她抱起来,脱掉了她的衣服。

夏霏知道反抗不过他,她懒得反抗,再说,她也不想在这里搞出太大的动静,让人知道她和唐以莫在禁闭室里床战。

唐以莫将她放睡倒,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,夏霏不想理他,她以为只要她不想理他,他就无法挑起她的热情。

但她错了,她不知道她的身体如此敏感,唐以莫几乎没费什么劲,她的峰尖就高胀起来,她自己都能感到它们直直地挺立在了峰顶上!

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,却又无法控制它们,在唐以莫的弹奏下,她的身体更听从他的指挥,而不听从她自己指挥。

唐以莫脱掉了她的裤子,翻身上来,很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。

他凑在她耳边轻笑,说:“如此润滑,迫不及待了吧?”

夏霏恨恨地瞪他一眼,好吧,黑暗中,他根本看不见,因为她也看不见他的脸。

他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律动,这床不太结实,又是单人床,他一用力,床就咯吱咯吱响。

夏霏提心吊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,她觉得他们这样子就像在偷-情,唐以莫的力度越来越大,床也摇得越来越响。

夏霏忍不住了,推他说:“你轻点,外面有人。”

“外面没人。”唐以莫说。

夏霏恍然大悟,他是队长,他要来和她干这事,一定会把哨兵调开。

唐以莫又说:“有人又怎么了?你是我的女人,我和你做这事天经地义,你心虚什么?”

夏霏不想理他了,嘴巴说得好听,他如果真的拿她当他的女人看待,会把她关在这冰冷漆黑的禁闭室里吗?

“叫我。”他说。

夏霏没有理他,现在她没有心情取悦他。

“快叫!”他狠狠向下一冲。

夏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。

唐以莫轻笑,说:“不是这样叫,是让你叫我!”

夏霏说:“唐以莫,你烦不烦?”

唐以莫抬手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“又叫错是不是?”

夏霏说:“你很烦。”

“快叫!”他说:“你不叫,我就把门打开,让大家都听听你在床上的声音。”

“周唐唐以莫,你疯了!”

“你叫不叫?不叫我疯给你看!”

夏霏气得说:“你疯吧,你打开吧!你是队长都不怕人知道,我怕什么?”

“好!”唐以莫突然抽出分身,拿过大衣穿在身上,下床往门边走去。

夏霏没有理他,她知道这禁闭室距离宿舍很远,既然没有哨兵,那就算他把门打开,也没有人能听见他们的声音,再说,她也会忍着不叫出来。

唐以莫打开了门,夏霏惊恐地听见门外传来欧靖宇的声音:“队长!”

夏霏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,这是虾米情况?

他不是说外面没有人吗?欧靖宇不是人?这个骗子!刚才他们在床上的声音都被欧靖宇听去了!

虽然欧靖宇知道他们的关系,可知道和亲眼看见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。

夏霏觉得,他们刚才弄出的声音,就像欧靖宇亲眼看见了她赤-身裸-体在唐以莫身下翻滚一样!

夏霏的脸上发烧,一下子觉得无地自容起来。

唐以莫走了回来,他真的没有关门,北风吹得呼呼呼的,雪花不断飘进屋里来。

他正要上床,夏霏惊慌地喊:“你关门,关门!”

“不关!”

夏霏急得手伸出去拉他,却不知道抓着了什么,只觉得抓了一手毛。

她吓得手一下缩回来,着急地说:“你关门,快关门,我要叫你,要叫你!”

“先叫。”

“以莫不是,以莫。”

“错!”

夏霏咬咬牙,低声叫:“老公。”

“我听不见。”

她只能将声音抬高一点:“老公,你先关上门好不好?”

“早这样多乖?”

唐以莫转身去关门,夏霏松了一口气,在心里恨恨地骂:“这个又小气又腹黑的男人,倒底怎么爬到军长这样的高位的?”

两个人接着做运动,唐以莫突然听见咕噜噜一阵响,他皱眉问:“是你的肚子在叫,还是我的?”

夏霏在黑暗中翻白眼:“不知道。”

话音未落,她的肚子更大声地唱起了空城计,像在控诉她两顿不给它吃饭的痛苦。

唐以莫没有再说话,做完运动,他起身穿好衣服,摁亮手电在桌子上扫了一下,看见那两份原封未动的饭菜,一言不发,转身走出了禁闭室,屋里重新陷入黑暗和冷清中。

夏霏的衣裤都被他脱光了,她懒得再穿,光身躺在床上,将棉被裹紧自己,冷得蜷缩成一团。

感冒了更好,如果她病得爬不起来了,他还会这么折磨她吗?

禁闭室的门又打开了,夏霏没有动,除了唐以莫,她相信不会有人这时候到这里来。

她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走近,走到床那头,掀开了棉被,她的脚被握在了一只温暖的大手里。

夏霏仍然没有动,任他轻轻揭下她脚底包扎的药用纱布,为她擦碘酒,为她换药,再为她重新包上,然后再次离开。

夜依然很黑,她的心里却有了一丝丝的光亮,这个男人,似乎又没有白天那么讨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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